己的眼睛,却又不能不信,面前确是一个男人,高大而又真实的站在那里。她略一迟疑,随后投进了他那深陷的胸怀。的确,这一切都是实在的,并不是一种幻觉。
“你好像有些心神不定?”丈夫关切地问。慧玲抬起头,两眼凝视着他:“告诉我,你是不是我的丈夫?”
“为什么不是?”他反问。
“他在新加坡去机场的路上,不是因车祸而......”
“是吗?”丈夫的神色忽然大异:“你说得不错......不错。怎么我毫不知道?”
他的容光在逐渐暗淡,却好像还有许多话要说:“慧玲,出去的这几天我想通了,女人是需要包容的,以前的日子我不知道珍惜,这次回来就是想和你从新来过,找回我们失去的幸福,可是已经太晚了......太晚了......”
眼前的丈夫在渐渐隐退,朦胧的面颊上挂着懊悔的歉意。在慧玲惊骇欲绝的哭喊声中,最后的一丝轮廓也消失殆尽,只留下那不舍的话语在空中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