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上邪这首诗结尾应该是「乃敢与君绝」吧?」刘雷煞风景地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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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记得。但我就爱说与君绝,怎样?」草央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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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说怎样就怎样,我就是个粗人,诗词歌赋的哪轮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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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央咯咯笑了几声:「舆师的禹步也好,道士的禹步也好,我告诉你,不可能有谁比我正宗。我可是亲眼看过的,来,我踩给你看,你好好记着,不会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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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可,这不是拿来玩的,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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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什么我不能拿来玩?时候到不到,难道不是我说了算?」草央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让你看就看,别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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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颯扒着门缝恨不得把眼珠子伸长过去看个仔细,但只能隐约见到草央单薄的身影,像是耍醉拳般踩着奇异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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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看得不完全,但姬颯发现刘雷的禹步优雅庄严,如展示浩瀚星河,但草央的步锋暗藏凌厉,有种伺机待发,随时一发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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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步步暗含光华,在暗夜里踩出旭日东昇的前奏,漆黑的大地尽在她一人脚下,但彷彿下一步就是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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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禹步,太外放了。禹这人,是收着的。」草央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觉得没意思,忽然停了下来,坐回椅子上又喝了一小杯酒:「舜这人一身心眼,找了个由头杀了禹他爸鯀,还编故事说是鯀偷了天帝的息壤治水,被祝融追杀。鯀可是妥妥的皇室贵族,他轻飘飘就抹杀了。他把禹拉上他爹位置上继续治水,就是表示要让他的家族别囉唆,接着给他干活,该给的好处不会短了他们。这何尝不是烈火烹油,架着禹在火上烤?一个不留神,就步上他爹后尘。他治水归治水,但这人呀,办事滴水不漏,最是收敛。后来说什么越王勾践忍辱负重,我看都是禹玩剩下的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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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您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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