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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汉出了‘被告的官吏与右更以上的民爵需要自证清白”的特殊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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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告官是官要自证,那官告民又何方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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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官了。”汉吏回道:“民有能力跟官斗吗?没有。如果民有能力斗倒官吏,那还是右更以下的普通黔首?背后没个彻侯外戚说不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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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归亚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很多事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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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难言的法律,太学府和九卿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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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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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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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您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安归亚被吓得不轻,甚至对引路的小吏说起敬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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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太学府和九卿通过了这条法案。”汉吏也是见惯这种震惊的表情,十分淡定的反问道:“陛下虽然久居深宫,但也是个好热闹的俗气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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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在汉赋汉曲汉小说经陛下之手为民间所乐的当下,谁敢反对这条新律?那不摆明是心里有鬼吗?全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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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大汉的官吏与楼兰不同,特别喜欢端着架子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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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个自掏腰包的袖章学子,安归亚看未央宫的眼神又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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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皇帝……真是个让常人没法摸准摸透的厉害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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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朝臣而言,他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但是对于黔首以及有决心做一番事业的孤臣而言,他无疑是最佳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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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你能忍受他的一些奇思妙想,以及难以理解习惯的各种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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