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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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这样不求回报地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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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臣又露出了同大年夜那天一样，璀璨明亮的笑：“想这么做，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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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了下头，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抓住了周煜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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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心理负担，那要不这样，我们约定，成为彼此最特别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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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会对你很好，像你的家人一样，你也要对我好，我们互相都对对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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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林张了张嘴，觉得好荒唐，却又很奇怪地被这个提议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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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没有亲人了，这世上，他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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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太渴望，跟某个人建立起某种纽带关系，让自己不孤单，不再恐慌，渴望日子难熬时，能有个报团取暖的地方，半晌后，周煜林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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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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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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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他们一开始建立的，是亲情和爱情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情，所以到如今，周煜林才会千百倍地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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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黑得发冷，周煜林就这么坐了两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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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后，他低低的叹了声，把已经睡熟的伴伴，温柔地放在一旁，然后起身下床，穿好外套，系上围巾，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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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是不想再待在那个空荡荡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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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夜间书店时，周煜林突然想到什么，抬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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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的书架上，入目第一眼，就是一本心理学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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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天他在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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