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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臣诚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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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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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臣:“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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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年不一直这么过来的吗,别人都说他脾气暴躁,跟个煞神一样,只有在周煜林面前,他才会露出温柔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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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望着天,叹了口气,似乎在琢磨什么:“生气的时候,砸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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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臣:“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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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飞快地记录:“失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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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臣有些不耐烦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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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有过自残行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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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臣冷冷地:“问这些,跟我的孩子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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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不敢跟他对视,只看向他身后说:“有关系,你需要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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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臣微微攥紧双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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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情绪起伏过大时,有过自残行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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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臣语气没有任何情绪:“跳楼算吗,咬自己算吗,撞墙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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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轻吸一口气:“……算。这些行为是最近才出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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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臣:“以前也有,现在比较严重,更难控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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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是现实里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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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臣怔了下,突然缓缓弓起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像个痛苦的刺猬:“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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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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