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煜林看：“瞧，我都录下来了，我还能再笑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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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林艰难地把目光挪过去，只看了一眼，心脏刺痛，他忍不住别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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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觉得，到如今，他还有什么面对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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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足够强大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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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周煜林又把头偏回去，直勾勾地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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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熟悉的男人抖着双腿，从地下室里颤巍巍地出来，他整个人木讷，僵硬，双眼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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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狼狈地半张着嘴，一些口水从他的嘴角流下，他却感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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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录视频的晋婉，正举着手机站在旁边，朝他扔石子：“傻了？你不会真被电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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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后扯了一把草，还带着泥土，走过去，塞进靳修臣的嘴里：“好吃的，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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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臣似乎看不清眼前，视线模糊没有焦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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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离得近了，手机把他无意识的喃喃声录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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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林林别不要我，我正常了……我真的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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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着舌头含糊不清的沙哑嗓音，发音甚至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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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婉已经笑起来了，笑得腰肢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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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林却眼眶发红，难忍酸涩，他闭了闭眼，再也不忍心看下去，胸腔有什么要炸开一般，让他难受到咬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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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婉笑完了，把手机收起来：“有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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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林喉结动了动，好像有把刀子在他的气管里，让他发音都变得痛苦：“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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