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罗兰依旧在进行着令自己陶醉不已的行为艺术,只不过演奏的工具从破旧的二胡,变成了缺弦的古琴,演奏者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而已。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
铮~
弦又断了一根。
“不弹了不弹了!”
罗兰气急败坏:“这没道理啊!怎么在这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来抢劫我!甚至我弹的这么难听,都没有一个人来打我!
这还是哥谭吗?给我干哪来了?”
坐在旁边高大些的罗兰二号此时幽幽的递过一个眼神:你也知道自己弹的难听……
罗兰的不解是有道理的,不说弹的难听会不会被打这个比较抽象的问题,就他和克拉克两个瞎子,面前还摆着一个装了那么多钱的帽子,在夜晚的哥谭,能全须全尾的弹这么长时间的琴,确确实实是很难让人理解。
“我离开哥谭的时候,这边还乱的一锅粥一样,怎么我一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了!”
好,破案了,罗兰就是哥谭的罪恶源泉。
抿抿嘴,把心里这一句不该说的话压回去,克拉克开口道:“不管怎样,这难道不是好事吗。我觉得这样也很好啊。”
克拉克是这么说的那他就一定是这么想的,虽然他想做些事,但是如果找遍世界也无事可做,那克拉克一定会开开心心的当一个农场主或者是上班族。
但罗兰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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