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王庆伤好后回到赌坊,还是赌坊东家有意再扶持新人,短时间内都无法再撼动他的地位。
温瑜思及他当日同自己说的,赌坊东家用不了王庆了,觉着萧厉约莫便是如此打算的。
法子虽偏激了些,但他既敢如此做,倒也是个有魄力的。
“……三哥已经被二哥提拔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去了,等我伤好回赌坊了,手底下也能管着好几号人呢!”侯小安眉飞色舞地同温瑜说着。
但温瑜全然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一点反应都没给。
侯小安不由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阿鱼姐?阿鱼姐?”
温瑜回神,看向他:“什么?”
侯小安道:“阿鱼姐想什么这么出神呢,叫你你都不应的。”
温瑜在绣绷上落下几针,道:“大娘说,绣帕在布商那边卖得好,有个绣楼的管事娘子瞧上了那刺绣上的用线配色,想我给绣楼那边的成衣也绘几个绣样,对方给的酬金不少,我寻思着绣样配色呢。”
她同萧蕙娘绣绢帕的生意,算是峰回路转,原本那几个同意来绣帕子的绣娘,因着泼皮们宣扬萧蕙娘曾是醉红楼头牌一事,怕叫人说道,纷纷请辞了。
萧蕙娘都打算自个儿慢慢绣时,又有几个寡居的妇人找上了门来,说愿意接下这活儿,只是不日日上门来绣,而是拿了布料和绣样回家照着绣,每隔几日再送一批绣好的绢帕过来,如此便可免了邻里间的流言蜚语。
萧蕙娘和温瑜一番合计,当下便同意了。
这第一批拿给布商的绢帕,卖得极好,萧蕙娘去完瓦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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