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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瑜对少年脑子里的天人交战一概不知,往后几日,她猜测约莫是送了被子的缘故,那地痞待她倒是一下子和善了许多,虽还是没怎么同她说话,但给萧蕙娘买什么东西,也都会给她捎上一份。
一时倒叫温瑜不知如何是好起来,得知侯小安也有份,才心安了许多。
他这段时日似挣了不少钱,不仅给家中添置了许多家什,还将他在醉红楼的几位干娘也赎出来,安置在了离南三巷不远的一条巷子里,让萧蕙娘找她们叙旧也方便。
萧蕙娘追问他哪来这么多钱,他只说是他如今成了赌坊东家身边的红人,那醉红楼也是赌坊东家手底下的产业,老鸨卖了他面子,赎金收得公道,没漫天要价。
当天萧蕙娘同温瑜一道做刺绣时,便偷偷抹了泪,叫温瑜发现了,劝慰她时,她苦涩道:“獾儿如今瞧着是本事了,可我这做娘的心里,总慌得厉害……”
她手上拿着刺绣绷子,但心乱得半天也下不了一针,同温瑜道:“你说他上哪儿突然弄了这么多银子?”
这个问题,温瑜也没想通。
那赌坊东家忌惮他成那般,便是出手再阔绰,打赏的钱和工钱加在一起,应也没那么多。
除非……他也同王庆一样,纵着手底下的人去各处收了孝敬钱?
若真是如此,温瑜对那地痞倒颇有些失望了。
只是隐隐又有股直觉告诉她,他应当不会做这样的事。
她安慰萧蕙娘几句,只说兴许是萧厉如今手底下管着的人多了,在商贾们那里大抵也算得上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些富商们便赠他钱财买个方便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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