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时,谢子叙已经穿戴好,正盘腿坐在床边擦拭被水打湿的墨发。
见他只穿了一件亵衣,黎锦娥心道,看来,她回来得还真是时候,正好把师兄刚才交代的事情办了。
方才程绪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说了半天的事,她可没有忘记。
于是,高兴之余,她想也未想,便直接走到他身旁道,“把衣服脱了。”
“你说什么?”方才还在擦拭头发的人,直接愣住了。
饶是杀伐果断的谢子叙,也被她这一句话给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