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受罚,三十杖。”
扶逸听到这里,身体忍不住的发颤……他是被凌冠逼迫的啊,他招谁惹谁了。
想到这里,他止不住的求饶:“公子,草民是被迫的,恳请公子开恩…放过鄙人……”
他爬起身磕头,额头磕在地上,一身脏乱。
林轩见此,扶家主的幼子,不妨轻罚。“罢了,念在你年幼,从轻发落,行责十鞭。”
见状,白挽君与凌冠算是松了一口气。若是林轩心狠,一个不过幼学之年的孩童,该如何抗下三十杖。
而此时,一旁的随从却提议:“公子,与重臣勾结,这可是扰乱秩序的大过,怎能从轻处罚?陛下一向严明,若让陛下知道,难免会败坏您在陛下心中的印象。”
林轩见此,深思半晌。此法倒也可行,国无法不立,岂可如此松懈。
“允了。”
话毕,扶逸不禁害怕,三十杖……这十杖都能把他打死吧。想到这,他止不住的发抖,眼泪夺眶而出。
见他泪流满面,白挽君不禁心下一紧。他虽是修士,但修为低微,连运气都十分生疏。三十杖,的确可以死人……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别打,别打我……”扶逸越哭越崩溃,他究竟干错什么了,被父亲赶出家门……然后又被司稽挟持替她做事,现在又要杖责五十,这都什么事啊……
一杖正要落下,扶逸抱头痛哭,下一秒,预想的疼痛并未到来。
扶逸抬头一看,却见那根行罚的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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