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在大眼瞪小眼之际,二兴却在捂着嘴乐。
他是在笑两个七老八十的人了,还在相互喊小时候的外号呢。
尤其是爷爷居然叫溜子,他可是第一回听说,姥姥姥爷也没说起过这件事。
等坐下之后,他才知道店主名叫徐平昌,早年间也是徐家坎子的人,而且是徐姓坐地户。
回来当兵走了,他的家里人也在十年后搬离了村子,不知去了哪里。
现在才算了解,其实搬得并不远,就在吊顶子山的另一面,也就是更靠近县城的门头沟。
后来他转业去了南方的一座城市,退休后回老家,稀罕后山这里的清静,就带着老婆来这里盖了两间屋。
两个老伙计那股子热乎劲过去了,才开始关注到二兴。
徐平昌笑道:“二兴是吧,知道你太姥爷为什么叫溜子吗?因为他一到冬天就爱淌鼻涕,天儿越冷越淌得多,咱这边冷,一淌就冻住了,所以就成了挂在嘴边的冰溜子!”
王传文像哄苍蝇似的摆了摆手,“都哪个年月的事了,小时候谁还不冻得淌鼻涕?”
“别人是淌,可人家记得擦呀,就你跟没事人似的不管不顾,不冻出冰溜子来才怪!”徐平昌一脸的鄙视。
王传文的脸色很难看:“找打是吧?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都毁了!”
抱怨归抱怨,五十多年没见面的小伙伴再见面,还是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