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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冷家派了很多人在山上看着,冷太傅也发下了话,绝不允许冷姑娘擅自离开白云山。”邀她上山的晋王妃晏清淡笑着开口,“山上很多挑水劈柴的,都是冷家护卫。”
赢倾没说话,沉默地注视着大殿中一幕。
冷婉此前手腕受了重伤,在家里调养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最近才被送往白云山,晏清今日邀她来山上上香,恰好就撞见了冷婉剃度的一幕,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原本我以为冷姑娘就算被送上山也是带发修行,没想到直接就剃度了,可见冷太傅对这个孙女实在是失望至极。”晏清叹了口气,“太傅治家之严,果然非同一般。”
赢倾淡道:“带发修行和剃度出家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反正她这辈子已经离不开这白云山,索性直接剃度,也算断了不该有的希望。”
晏清闻言一怔,随即笑着点头:“是啊,断了希望也好,可以彻底远离世俗纷争,早点让自己平静下来。”
赢倾没再说什么,吩咐雪茶多捐些香油钱,然后转身往山下走去。
对于冷婉这样的结局,她并不会生出多少同情怜悯之心,人无完人,这世上的人都吃五谷杂粮,怎么可能不犯错?
一次犯错可以原谅,两次犯错也可以不计较,然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她不计较,不代表云珩也能容忍。
“皇上被幽禁在乾阳宫也有些日子了。”晏清状似不经意地提及,“不知皇叔接下来是否有什么打算?”
赢倾摇头,语气从容:“江山社稷之事,我一个柔弱女流懂什么?王爷每次跟大臣谈正事都关在书房,我根本不问,问了他也不一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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