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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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明显不悦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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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婉也察觉到了，却不知哪里得罪了裴砚，只能一头雾水去看姜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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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警察很快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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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问了店里人，又拿了监控，都没有找到确凿证据证明花瓶是谁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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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艺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怎么就是不相信我，真的是她拿花瓶砸我！里面除了她就是我，难不成我还能自己拿花瓶砸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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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问姜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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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乖巧：“是我砸的，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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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对这三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多多少少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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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了难，去看裴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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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拿着手机，不知在跟谁聊天，修长手指偶尔敲击屏幕，好像是一个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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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只能去看商场总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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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负责左看看，右看看，咬着牙选择站在棠艺暖这一边：“姜小姐，作为过错方，我们会将你的信息收录进商场黑名单，以后，你再也不能进入裴氏旗下任何商场，请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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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紧张看裴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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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并无表示，依旧在敲击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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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也看出裴砚对这事是真不上心，大概是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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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着唇边上扬的弧度，乖巧：“好，不过……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只是太嫉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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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黏在裴砚身上，深情而又痛苦，任谁看了，都是情人被甩不甘心，找正宫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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