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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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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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是命运的安排，一开始就该让他成为奸佞小人，而非在他成为保家卫国的忠义之士后，再将他变为叛国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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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灿的心中充斥着无尽的委屈、愤怒以及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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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属下真的拼尽全力挣扎过、抗争过，然而毫无用处，一点用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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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遭遇，说出来无人会信，即便此刻我跪在您面前忏悔，可我的脑海里，依旧想着如何为东临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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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痛苦，已然将我逼至癫狂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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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然疯癫，自下令拦截莫老将军的那夜起，他在与自己的命运苦苦挣扎中便已陷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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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将莫老将军的兵马击退，他的理智才勉强战胜那诡异的念头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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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片刻的清醒，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是自己，可自己分明就是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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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痛欲裂，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嘶吼，他已然不知自己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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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究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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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叛国贼，我是五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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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灿，叛国是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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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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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灿，为东临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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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灿口中喃喃自语着这些颠三倒四的话语，有自己说的，也有旁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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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他抱住脑袋在地上疯狂地翻滚，痛苦地嘶喊着：“好痛，脑袋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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