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得到郎君的召见,被委以配制刀伤药的重任时,那位老侍医甚至激动得哽咽了。
来了快两年了,他天天给牲口割蛋蛋,差点以为自己是个专门的骟匠,而非侍医。
拿到郎君给的刀伤药配方后,又是一惊。
这个侍医虽然并非军医出身,但擅长的正好也是外科,不然也不能被樊伉叫去专门阉割牲口了。
他活了大半辈子,熟知的刀伤药配方也有好几个,但没有哪一个有这么古怪。
老头儿还是很有学究精神的,拿着药方一扫,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老奴行医数十载,从未听人说起过文山三七,敢问郎君,这个三七是何物?”
“……”樊伉心想这个老头好烦啊,给你药方你照着配就是了,问东问西是几个意思?他又不是医生,怎么会知道这些。
老侍医仍目光炯炯地看着樊伉,一副等他解惑的模样,得亏他不知道樊伉的内心吐槽,要不然一口老血都能被生生气出来。
“郎君让你配药就照着配就是了,哪有那么多的话要问!”无名一个眼刀子过去,那老侍医顿时噤声了,内心却极为复杂。
郎君平日爱折腾也就罢了,刀伤药这等治病救人的东西怎可胡来?弄不好就是一条人命!
郎君到底还是太年轻啊!不懂得生命的可贵。
老侍医一边感慨着,一边带着药僮下去了,心里还打定主意等到刀伤药配出来,一定要好好找人试验一下药性,若是不能愈合伤口更甚至引起伤口溃烂害人性命,他便是拼着一死也要劝告郎君,莫要将这害人的东西留存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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