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并不从事农业生产,物资匮乏,工匠技艺落后,武器装备皆不及我大汉。所以匈奴每次只以骚扰抢劫为主,若是我朝集结军队他们便被动避战。”
说到这里,樊伉转身面朝殿中诸将,道:“樊伉年幼,于战事不通。敢问在场诸位将军,以往与匈奴交锋当中,匈奴与我大军正面冲突的机会可多?”
诸将细细回忆,发现果如兴平侯所言。每次他们率大军北征,匈奴便避而不战,只以小股声东击西,骚扰为主,抢了就走,甚是狡诈。
仅有的几次正面冲突,光是周太尉率领的步兵便将匈奴打得落花流水。
如此一想,匈奴好像似乎真的没有那么可怕。
高座之上刘邦皱眉思索,显是也在思考樊伉方才所言。
殿中一时出奇地安静。
刘盈睁大了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樊伉。
伉儿真是厉害,居然能将刘敬逼得哑口无言!
樊伉瞅了他一眼,对于刘盈崇拜的小眼神很是受用,心想这算什么,他今天就是专程来怼人的,不怼得刘敬从此无脸见人,他就不叫樊伉!
“再说两国和亲所费不赀,如今国库空虚,就连陛下和皇后也都节衣缩食勤俭度日。我只问这和亲的财物从何而来?向百姓征税吗?还是说你建信侯自掏腰包?”
这个刘敬早有应对之策,张口就来:“自陛下登基起,我朝便吸取前秦教训,减少了赋税,轻田租,行十五税一之法,汉六年因战事频繁,所耗甚大,才改为十一之税。我大汉现有一千五百万人口,每人只增十钱,便足以缴纳和亲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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