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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内心特别愧疚的样子。
吕媭觉得愧对儿子,又见樊伉活蹦乱跳不像是哪里伤了的样子,不想惹儿子生气正准备遂了樊伉的意打发郑侍医回去,不妨无名却道:“来了正好,给郎君看看脑子吧。”
“不用吧,一巴掌而已,阿母又没用多大力气。”樊伉有点抗拒。
自从买了系统作坊出品的刀伤药配方后,樊伉便对这个年代的医匠们抱持一种极大的怀疑态度,轻易不肯让他们给自己治病。
尤其是外伤!
“我说看就看。”无名却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坚定地道。
樊伉还要说什么,无名便道:“看了就给做你要的那个木筐子。”
也就是不让郑侍医看他的脑子,就不给他做木筐子咯?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
樊伉觉得自己应该坚持自己的气节,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啥的,但一瞅无名兄认真的眼神,樊伉又有点怂了。
若是不让看病,无名兄真的不给做木筐子怎么办?
虽然他也可以找别的人做,但总觉得用习惯了无名兄的木筐子,别人编的都不那么好用了。
“看吧看吧。”樊伉自暴自弃地道。
郑侍医这才上前,照例先检查了樊伉眼口舌,又给把了脉,发现樊伉脉象正常,一点儿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便道:“兴平侯脉象柔和有力,不浮不沉,从容和缓,节律一致,并无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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