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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看着略眼熟的妇人捧着一只玻璃杯,啧啧赞道:“这个就是兴平侯从舞阳带回来的玻璃杯吧?果然漂亮,看得我都舍不得放手了。”
吕媭伸手替她倒水,露出无名指上嵌着玻璃水钻的戒指,状似不在意实则十分得意地道:“就是这个玻璃杯。因为做杯子难度更大,所以樊伉从舞阳回来的时候,一共也就带了两套,一套送给了皇后,还有一套留给他阿翁。”
那妇人本来就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尤其听说宫中皇后也有一套时,就更心动了:“要不回头你帮我问问兴平侯,看能不能也帮我做一套这样的玻璃杯?还有这个玻璃温室,我也想在我家园子里建个这样的玻璃屋子,不用这么大,能像这样罩个亭子的就行。”
吕媭内心欢喜,脸上却还显得有些犹犹豫豫:“这个可不好说。伉儿这孩子向来很有主意,我其实也不太管得住他的。要不我给你问问,成与不成我可不能保证。”
“哎呀,你帮我问问吧。不管成与不成,我都领你这个情。”那妇人喜滋滋地道。
当然一片奉承声中,也有那么一两个不和谐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哎,我听说平板玻璃千石粮一块,临武府家这么大一个玻璃屋子,得多少块玻璃啊?换成粮秣都够大军吃几年了。我竟不知信武侯府上居然如此富有。”
此言一出,全场皆冷。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如今民生凋蔽,陛下和皇后都提倡勤俭,虽然在场的人都有点身家,但谁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炫富,大家都是低调低调再低调,若不是顾及自己勋贵的身份,个个都恨不得穿补丁衣服出门。
樊伉朝方才说话的那人望过去,只见是个眼生的妇人,看着挺年轻的,估计是京中哪个关内侯或是彻侯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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