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居功,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一点。
鲁元看着这位比自己小了将近八岁的表弟,慌乱无助的心此时仿佛终于有了着点一般,安定了下来。
“不管如何,表弟于我于赵国总是有大恩情在。日后倘若伉表弟有任何需要表姊和赵王的地方只管说一声,表姊绝无二话!”
这个年代的人重承诺,鲁元肯当面许出如此重诺,已经是很难得的事。
樊伉眼珠子转了一下,本要推辞客气的话便收了口,转而高高兴兴地道:“那就先谢谢表姊了。”
鲁元被他如此直白的表情和态度给逗笑了,继而想到如今赵王前程生死都是未知,不免又显得忧心忡忡,便是连人人称颂的樊府美食都无法令她开颜。
樊伉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然而这谋反之事素来都是皇家大忌。一旦跟谋反扯上关系,别说是女婿,便是亲生儿女也一样只有死路一条。
他这个外戚根本没资格淌这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