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又无钱财,纵然作坊园里大家都很和善,然而两个半大的孩子无人庇护,又能过得多好呢?
夏侯灶对那些贱民们的反应嗤之以鼻。
看吧!不怪他看不起那些贱民,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他们收买了,这么蠢难怪一辈子只能做贱民!
萧同知道他心情烦闷也不去惹他,自己蹲在一边生闷气。
罪魁祸首的吕禄简直万念俱灰,恨不能天下劈下一道雷,直接把他劈晕过去才好。
然而晴空万里,别说雷,连朵云彩都没有。
几个小少年或蹲或坐或站地思考人生,有健仆过来给他们分发宿舍牌。
依着夏侯灶的脾气,刚把木牌拿到手就准备扔到地上一脚踩个稀巴烂,无名兄一个眼神过来,冷冷地提醒他:“砸了宿舍牌,你便只能睡柴房或者院子里。”
“我就偏要砸了给你看看!” 夏侯灶本来只是做做样子,被无名这么一激,心中火气上来,不想砸的此刻为了面子也要砸了。
说着举起牌子往地上重重一摔,抬腿就要狠狠地踩烂他,被吕禄从背后死死抱住。
“阿灶冷静,别中了他的奸计。”
他了解无名,知道无名一定说到做到,若是阿灶把牌子扔了,说不定真得住柴房或是睡院子。
这个天气晚上气温多低啊,就算阿灶身体健壮也扛不住啊!
萧同也跟着劝道:“是啊,阿灶,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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