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从暖房里挑了一株结了果的西红柿还有给吕媭弹好的棉被便启程回长安。
同行的还有萧同吕禄这群同住北阙甲第的纨绔们。
十几个少年郎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家臣们簇拥着或骑牛或骑驴地从书院出来,一路浩浩荡荡的朝着长安城扬鞭而去。
托了曲辕犁的福,如今牛并不单单只是权贵们饭桌上的一碗肉,而是成了耕种的主要劳动力,养牛的人家渐渐多了起来,牛的待遇也明显上升。
田野里山坡上甚至道路两旁时不时就能见到高壮的黄牛悠闲地甩着尾巴嚼着路边枯草的身影。
樊伉没骑牛,他坐的牛车。
无名给他赶车,他坐在无名身边两条小短腿垂下来甩得十分惬意,车厢里放的就是那株结了果的西红柿和棉被。
阿秃和大黑像是两个最忠实的保镖一样跟在牛车两旁。
吕禄眼馋阿秃许久,打牛上前舔着脸跟樊伉打商量:“伉表弟,我能骑下阿秃么?只要你能答应,往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樊伉一听,乐了:“在书院里的时候不一样我说什么你都得听着么?”
“那不一样啊!”吕禄道,“书院里你是先生,当然得听你的,可出了书院我是你表兄,自然不用听你的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萧同他们虽然不曾打岔,却全都竖起了耳朵,就连夏侯灶都不例外。
“当真我说什么你都听?”樊伉反问他。
“当真。”吕禄胸脯拍得砰砰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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