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伉儿这几年宁愿住在栎阳书院也不愿意回家,今日可算明白其中的缘由了。”
吕稚白了他一眼:“你姨母性子暴躁,伉儿若真闹腾得厉害她只会抡鞭子抽,什么时候见她唠叨过。”
刘盈闻言心有戚戚焉:“这倒是,姨母的性子的确称不上多和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