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轮休,你们怎么有空回来?”
“咳,这不是听说你病了,我和堂兄特地告了假回来看看你。”
别看在书院那几年吕禄他们几个被压榨得怨气冲天,恨不得弄死无名,真正毕了业两兄弟才感受到了进书院的好处。
无他,整个南军那么多军士,就他们几个进过书院的对大军出征粮草数量张口就来,根本都不用算。到了野外,别人都摸头不知脑的时候,也只有他们能够仅凭阳光影子就能轻易辨认方位,追踪敌人。
喜得吕释之逢人就夸他这个只知道玩乐的傻儿子终于有出息了,捶他的次数都少了许多。
这样的待遇从小到大他可是从来没有享受过的,顿觉扬眉吐气,心情格外畅快。
也是因为这些,他们两兄弟进了军营,即便是军中那些老油条也不敢轻易小看了他们,很是满足了一把吕禄从小到大被吕禄之打打击得只剩下一点萌芽的自尊心。
所以这几年别说吕禄吕产两兄弟,便是萧同郦坚夏侯灶他们同樊伉的关系都较之前亲近了几分,不自觉地将樊伉也划拉进了他们那群纨绔的圈子。
吕产也道:“有阳庆公诊治,伉表弟这几年都未曾再犯,怎么这次突然发作了?”
樊伉揉了揉脸,不以为意地道:“胎里带来的病症治不好,只能慢慢调养了,左右没甚大碍,烦劳两位表兄挂念了。”
吕禄一屁股坐在炕上,抓了盆子里一个红艳艳的果子就啃了起来:“唉,以后你呀少琢磨那些有的没的,把身体养好。我看呀你就是想得太多所以身体才长不好,吃的那点东西全长心眼去了。”
“休得胡说!”吕产扫了他一眼,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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