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还算有点良心,寻了个事由以赎代罚,对捐款的行为多少加了一层遮羞布,不至于那么赤裸裸。
可还是好不甘心!
群臣嘴上不说,心里总有几分不甘愿,散朝的时候,三三两两簇拥着朝两边走去,下意识地避开了樊伉。
樊伉也不在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殿外,短短一段路在群臣避让的举动中硬是走出了唯有独尊的气势。
这届领导班子有点不太行啊,才能如何暂且不论,胆识倒是真不算大,一个金钱战术就把他们打垮了。
果然还是金钱的力量最强大,以后再有人敢惹自己,就拿钱砸死他!
四周围观者众多,表情不一,钦佩者有之,愤恨者有之,事不关己者亦有之,尽皆不语。
樊伉在如此丰富的眼神注视中昂首走了出去,出得宫门,找着自家的牛车,动作无比敏捷地钻了进去,一连声催促道:“走走走!赶紧回府!”
驾马的车夫乃是昔日樊哙部将,因受伤无法才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如今在樊家养老。
车夫见樊伉神色急促,也不多话,赶着牛车就往北阙甲第而去。
乘光好奇道:“郎君何故如此慌张?”
说着还从车窗探出头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或者事让自家郎君失了往日的风度,慌慌张张的倒像是担心害怕着什么似的。
“不赶紧回府,只怕要被人打。”无名面无表情地道。
樊伉搓了搓冻僵的手,不好意思地道:“他们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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