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岁秋日,如梦的一晚,反复追问他寒毒到底是如何解得?
燕归从不说,直至有一回入夜,他冻得整个人都在抖,高大的身躯蜷曲在她怀里,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她像抱了一块山涧寒玉,冰凉彻骨,殷晴心欲碎了,替他把脉,才惊觉燕归身体中寒气翻涌不止,他原本内力竟已散得不足二层了——所以,制于她命门的同命蛊才会大不如前么,所以,情蛊化作的红线才会数月不曾有温度,直到靠近她方有所感应。原来,是他的内力散得已不足以撑住制约她的蛊物。
怎么会呢……
习武之人,最为珍视之物,莫过于日日夜夜苦修,积攒而得的内力。
这是多么弥足珍贵。
殷晴握着他的手轻颤,蓦然间,想明白了为何他怎也不肯开口与她说。
若无这些外物约束,哪怕得了师尊兄长首恳。
一个武功几近废了的人,如何留得住她。
他是在害怕么。
怕她知晓了,真的会不要他么。
可燕归既行此事,必然也猜得到他会落得武功近无的下场。
她目色温柔如许,轻怜重惜地抚摸着燕归的脸,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早知如此,仍义无反顾地替她解去寒毒之忧。
“咳咳”他眉心紧锁,犹困梦里,见少年冷得直吐寒气,她无暇再多想。
幸而殷晴已习得天罡诀,天罡诀属至阳心法,趺坐运气三十二周天,再传于燕归,如此往复,才让他好受了一些,渐渐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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