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你以为我是你呢,一天到晚的发情。”
“又冤枉我,猗猗不在,我去何处发情。”
“那你说与我听听,你如何想我的——”
反将一军,倒让燕归哑然,直怔了几息,才斜斜乜她,笑问:“猗猗真想知道?”
无边夜色里头,他看向她眼里亮晶晶,好似有流光烁烁。她手心里按着那物,愈发灼人,怎么说得反而让他更兴奋了。
殷晴忽地想闭上耳朵,不去听——
然而少年低哑的嗓音还是借风飘了过来。
“猗猗走了。”他说着,含着丝森森的怨气:“我只能想着你自渎。”
莫要说了……
她眼儿飘忽,心怦怦地,都不敢瞧向他了。
“好难受。”燕归粗鲁地将衣裳扯开,露出成片白净的肌肤,与上头累累的伤痕。
殷晴心头似炙了一下,眼睛微涩,视线掠过他浑身的伤疤,新旧加交,像一条条蜈蚣爬满了白玉。
指尖先于思绪触了上去,她想问一问他,还疼不疼?
从前与她在一起时……他身上是有伤,但未及现下一半。在她不曾得见的一年里,为了寻药,为了蛊门,燕归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她这厢还替他疼着,少年火急火燎地捉住了她探来的手,一下拉着她的手钻了进去,方才还凉如冰涧的人,转眼便像火在烧,那物烫得她指尖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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