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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他刚停住脚步,一柄利剑横在他喉头之上。
持剑者是位身姿婀娜的女子,燕归捏住剑,手心内力暗涌,正欲反击,只听几道掌声,道声“不错”。
又听那人讲:“花辞,放下剑。”
花辞收剑,神情复杂地看上燕归一眼,转身向着来人,行礼道:“主上,他是……”
“我知道他是何人。”说话人羽衣昱耀,玉貌丹唇,手持一柄乌木折扇,白纸扇面书有游云惊龙“逍遥”二字,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来人除了夜止,江湖中也寻不出几人在这盛夏天里还身着狐裘。
“夜楼主。”燕归握着笛子,颔首示礼。
“燕少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夜止作了个“请”地礼,为燕归斟满一杯酒。
燕归懒与人客气寒暄,径直道:“我曾听东方夜道,夜楼主非漱石枕流之辈,唯利是图,不知真假?”
少年言辞犀利,丝毫不给面子,夜止却笑道:“唯利是图可不是什么好词,但我喜欢。”
“那不知这份利,楼主以为何?”说着,燕归手腕翻转,手心伏有一只白璧珠丸:“生蛊。”
古蛊经十二圣蛊之叁,生蛊,顾名思义,可铸其心脉,救濒死者起死回生。
夜止一拢折扇,在案几上轻扣:“燕少主这么大手笔,所求何物?”
“一,心寒痹症何解?二,关于我里阿…便是中原人谓之娘亲,她的来历,可与长乐宫有关。”
夜止一哂:“燕少主说笑,我非医者,如何知晓寒症何解,燕少主不如去寻药老来得方便,而少主里阿,我更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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