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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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修的功法果真奇特，我学到了不少。师尊教我的一身技艺能施展出来，亦是让人欣喜。”牧雪说着，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欢愉，甚至语速加快，忍不住向江作尘分享更多，“而且，我还结识了朋友。松月峰的楚芳菲，真是个十分独特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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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雪说罢，抬头看向江作尘，似乎期待着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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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作尘低头与他相视，仿佛看到了小家雀站在鸟笼晒杠上，正叽叽喳喳朝他撒娇，声音清脆，悦耳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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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亦是件喜事。”江作尘认真倾听着牧雪的诉说，适时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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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雪因着江作尘的反应更加喜悦，笑容洋溢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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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在山路上，像极了寻常人家的孩子自学堂归来，向父亲或母亲讲述着一天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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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江作尘藏在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倒也是一幅美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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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看向牧雪目光从未停止过，江作尘虽然已有防范，却不能将牧雪完全掌控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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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锁在笼子里的鸟儿早晚会飞出去，而他，也不敢把笼子锁死，那会让鸟儿心生恐惧与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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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松月峰弟子的情况，江作尘心中还算有数。那楚芳菲是个单纯开朗的孩子，若只是与牧雪做朋友，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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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作尘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天看到牧雪与楚芳菲接触时，眼中的妒意与敌意几乎能化作实质，比冰棱更尖锐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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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相仿的少男少女，远比师尊与徒弟，更加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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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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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清脆的声音自耳畔响起，一瞬之间，击碎了江作尘臆想中的尖锐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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