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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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情意是留给大师兄的，而自己，不过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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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屋子的，他大脑一片空白，难以思考任何事情。心情大起大落，体内的灵力像是毛线团一样混乱缠绕，导致他头脑发昏，更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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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从藏书阁借来的书，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书本之中。可那些原本引人入胜的文字，此刻却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啃咬着牧雪本就脆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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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雪只能合上书，将其放置到一旁的桌子上，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放任自己发呆。师尊身上的冷香仿佛还萦绕在他周围，可他一闭眼，浮现出的却是大师兄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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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雪胡乱地将衣服甩在地上，钻进被窝里，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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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雪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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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自己的世界被皑皑白雪覆盖，梦见自己身处于话本之中，变成了话本中那位“替身道侣”的角色。他拖着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走在雪地之中，忽地看到前方有两个模糊不清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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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身影陌生又熟悉，即便他们没有转过身来，牧雪也能从潜意识中得知，这两人分别是“白月光主角”和“清冷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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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雪的身体不受控制，跌跌撞撞地朝着两人奔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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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似乎注意到了牧雪的动静，竟是缓缓转过身来。一刹那，雪地间白光乍现，将那两人的脸照得一清二楚。牧雪的身体僵硬在原地，气喘吁吁地望着那两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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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尊和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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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牧雪的灵魂似乎与这具不属于他的身体彻底融合为一体，他难以分清眼前的景象是梦境？是现实？抑或话本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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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无论是哪一种，皆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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