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悄然浮现。余晏所呈上的白卷之上,竟还斑驳地点缀着几抹胭脂红印,显得格外扎眼。
“才几日不见,你身上的酸臭味越发的冲鼻了。”孟梁扇着鼻前的空气,做出一副厌恶样子。
余晏突然抬脚踢飞了路边的竹篓。十几支狼毫笔滚进墨池,惊散池中几尾红鲤。“孟大侠客,今日休沐,先生们也都下山去了,你不一直在那叫嚣自己拳脚功夫厉害吗?不知道你敢不敢单挑啊。”微胖少年露出凶狠模样,指间关节按得啪啪作响。
“哟~那可要先说好了,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准到先生们还有自家长辈那哭鼻子哦。”孟梁听到这话很是兴奋。
余晏突然暴起,肥硕身躯竟快如猎豹。孟梁旋身避让,后背撞上冰凉的石碑——是刻着"浩然正气"的洗砚台镇石。余晏的拳头擦着耳畔掠过,带起的气流掀开孟梁束发的青布带。
"砰!"
孟梁屈膝顶在余晏肚腹,顺势抓住他手腕反拧。余晏惨叫中,那截松烟墨跌落在地碎成齑粉。
“不是兄弟,就这种水准也敢在本小爷面前装啊?”孟梁掏了掏耳屎,肆意一弹,满不在乎跨过了面朝天的微胖少年。
“你们还愣着干嘛一起上啊。”微胖少年怒吼。
四周纨绔一拥而上,有人抄起砚台砸向孟梁后脑。
竹海突然无风自动。
孟梁眼前闪过陈先生教过的游鱼式,竹枝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点、挑、劈、扫,七声脆响伴着七声痛呼。当他喘着气拄着竹枝站稳时,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哀嚎的纨绔。
“你这家伙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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