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迟不便将屈县长委托之事说出,灵机一动:“敝空渺诗社,七月初十社日,一二十人欲借圆丘宝地一游。县尊屈君号老圃的,派弟先来叩问园主,可否相扰这一次?不意雨田先生外出……”
异士卓指着道:“厌书在呀,问他!”
厌书乃将拇食二指叉在脸上,目光向下做绞尽脑汁也没想通之态:“呃,我听说本县会写诗的只有三个半人,名叫冷仲仙、杨允公、龙云翥,半个是钱典先生。钱典文章写得好,诗不咋样。怎么你们诗社有这么多人?”
尉迟甚是不快,想虽是小儿之语,不可不驳回:“呃,诗社如敝人等,的确只会诌几句打油。屈香蒲诗才不在他三个之下,厌书小兄弟不可因他是县长,就瞧不起他呀!”
“嘻嘻,我家祖上及吾兄是读书人,我呀,顽童一个,只是乱说!回诗家话,我家园门对劳动者、对读书人一样都是开着的呀!”
尉迟顿化恼为喜。看日色将暮,后天要来,就不去圆丘山林中逛了。与厌书及异士卓师生拱手而别。
后日空渺诗社成员圆丘内聚齐后,厌书对尉迟道:“饭堂里为大家备了一壶茶,其它请自便。怕不习惯饭堂伙食。”
尉迟:“这个自然!平素都是粗茶淡饭,做诗却先要饮酒的,所以诗社活动都带食盒。我们也不在饭堂做诗,要去圆丘寻找灵感。”
那位车水的老翁又是管家。他拉过厌书:“这位尉迟先生,前次是屈县长托他来考察乡村教育的,这雨田先生都已知道了,你不知道?”
厌书眨巴着眼睛:“你怎知我不知道?”
“你既知道,为何不请他们在食堂吃顿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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