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斗谷子,差到现在,去年说拿坡上的包谷抵,又说包谷遭猴子扳了,遭猪拱了。说收了麦子再说,你又说没得肥,不种麦子!”
两家却不依不饶,女人也来了,搬些歪道理来说。封李氏只得劝道:“奶奶,你莫跟他们争了,老爷回来再说。”
钱家女人道:“老爷,他敢开枪打死人?”
孙尖道:“不是这样说,幺老爷是讲道理的人,厚道,不像她又刻薄,又还撒泼。”
玉瑛气得发晕,张不开口。
封李氏搀着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等我家男人来了,找他们要!”故意说大声让对方听见。
孙尖诧异道:“妈*,你男人,有好厉害?”
钱武讥笑道:“叫花儿!她都是,男人还有好的?”
封李氏要还嘴,玉瑛道:“不说了,不说了!”
两个女人败阵而去,胜利者还追着讨钱。
封李氏边走边回头骂:“你龟儿钱武,懒得烧虱子,一家人饿了喝井水!龟儿孙尖,滑头滑脑,除了对你妈不滑,对哪个都滑!”
声音小等于叽咕,听到不得了。
有个叫曾庆祥的老者拦住胜利者:“别闹了吧,她男人不在家,你们这样,如何要得?”
孙尖道:“六哥,说起季仙,只要是天干水涝,遭虫子,说声幺老爷,今年要减点租子喽,没有说不减的。哪像她,黑起脸逼债,不管你屋头有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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