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还把你偷砍的两根树子,顾顺扛回来靠在嘉庐门口的,扛起走了!
“我在她龟儿家白干活,正碰上漆棺材的,中了漆毒,脸肿得像泡粑,牙齿鼻子流血,人站起就要倒。
“我说回家,狗日的烂婆娘硬不准我回家……”
玉瑛心里又在叫:活天冤枉呀,我家又没老人,哪里在漆棺材嘛!哪有这件事嘛!
她心里苦水还没吐完,场子喊声四起:“打倒地主婆!”
“捆起诉!捆起诉!”
一群人冲上去捆。
作壁上观的洪范想对封土、刘翁做指示,但二人已被挤不见了,只好冲上台:“不忙!大家不要忙!”
手侧平举像先前刘翁那样做大雁煽翅的姿势,急速煽动一两分钟,暴风雨才平息。
封土这时又拱了出来,而且他与张宇已稍作了交流。
他大声问玉瑛:“喂!你刚才交待的,东西藏在娘家,这个哥那个嫂,老实不老实?”
“我老实。”玉瑛决然的姿态与之对视。
“那好,”他转向台下的正根副根,“肖继光,肖继承,你们跟她去娘家落实!”
几个声音在嘀咕:“她娘家,远哪。”
“不管好远!”
封土喝一声,又朝台上跪起的地主们厉声道:“查这个玉瑛老实不老实,就是给你们这些狗日的做样子!回答问题不老实,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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