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着场上:“她桂花酒作坊一年剥削的钱,我算了有上百大洋,她这笔钱哪里去了?她又说没有买田,又说别处没得房子……”
“我买了匹山嘛!”玉瑛大声回答将他打断。
“你买那匹山,那个矮坡坡,就算你买山连带栽树花了一百大洋,你还有几百大洋,哪里去了?”
肖继承愈加神气活现,不觉之中创了个将小学一年级算术推倒作为斗争工具使用的先例。
玉瑛真想大吼了,我几百大洋,去抢去偷哇?忍了忍说:“天哪,我哪里有几百大洋!”
“你没有?我先说你一年赚一百大洋,你都没有开腔!”
“不说捆起!”
“捆起!”
“揍她!”
刚才还在挤眉弄眼讥笑肖继承做错算术的正根副根立场猛然都端正过来了,会场像要爆炸。
玉瑛眼一闭,小身子簌簌发抖,死吧,死吧,我死了算了!
封土忙与刘翁咬耳朵。
刘翁辈分大,站起道:“喂,喂!”手臂张开像大雁翅膀一样上下按,把吼声压住了。
“咳,咳,她酒作坊的事,属于工商。对工商,土改专门有规定,暂时搁一下!”
玉瑛一来已作赴死的最坏打算,二来觉封土、刘翁这两个农会最掌火的,都还是公道人,乃把眼一睁,作最后的呐喊:“乡里乡亲,不晓得呀,保长钱永亮,联保孙继先,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