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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上虽提了多个人选,但对于冷季仙才最合适,大家都心照不宣。
“就是……他是个地主。”
“地主……这又不是肥缺。”
“是呀,有几个人瞧得起打更匠!”
“他愿不愿意?”
“他还不愿意?他现在像个叫花子一样!”
“打更匠逢年过节,挨家挨户的,铜锣伸过去,多少都要丢两个钱,或者舀碗米,舀碗豆子。”
“你说这些,是过去的事!”
“过去哪家的红白喜事,打更匠自然而然都要去帮忙,吃福喜!”
“哪家死了娃儿,装小棺材也好,拿席子裹也好,也是打更匠找钱的生意!”
“现在一年还是给他一担米,几斤菜油。”
“几尺布。”
“他不愿意,就斗争他!”
最后这句带玩笑性质。
冷季仙爽快担任了此差事。这除了地位卑贱不可讨价还价之外,还因划给街边一间小屋住,这有相当吸引力。
土改后他一家人住嘉庐的一间厢房和一间偏厦。他和玉瑛住厢房,总觉对儿媳过意不去。
现既然多了间屋,连玉瑛也可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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