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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工作队员和农会正根已将冷仲仙押在院内站定,并分头在找他,才好押往山边敲沙罐。
只见冷季仙从远处一偏一晃地跑来,右脚有力地提起甩动,左脚不争气地延迟一下。将至,对工作队大叫:“张队长,快请把我二哥放了,我才是罪人!”
洪范眉头挑起:“冷季仙,你找死!”
“洪同志,我不是找死,是该死!”
捆着的冷仲仙因已被关押几天,一脸污垢,长衫当胸撕落一块,搭在肚子上。他在讲理无效之后,现在态度是听天由命,一字不吭,既不挣扎也不抗辩。
不料,此时看着前来争死的兄弟,心头一热,泪水夺眶而出。
他被捆着不能拭泪,疾速地摇着头将糊住眼睛的泪水甩开,对兄弟叫道:“季仙,你真是找死,你快滚回去!”
回过头来对洪范:“洪同志,莫听他!”
季仙冷静下来:“二哥,你哭什么!”
上前掏帕子出来将二哥脸上泪水拭干净了,这才道:“二哥,明明是我的田,今要为田去死,该死的自然是我!”
转身对洪范:“洪同志,那五十多担谷子的田,田契上是写的我的名字,租也是我在收,连我老婆还挨了斗争。所以,地主肯定该我当!”
地富是不准叫工作队员“同志”的,因季仙是黄埔出生,洪范对被称同志莫名地产生虚荣,对视了几秒,也就没有黑脸和加以训斥。
仲仙叫道:“你胡说八道!田是我买的,田契上也是我的名字!地主当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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