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过妻子缝的军衣能交到丈夫手上,丈夫的脏衣破裳也能交到妻子手上,就有这点夫妻之乐。
“我们营房六个女兵。那三个白天偷偷抹泪,晚上在床上翻来翻去。紫姑爬到我枕上说,我们不成全她们一次,于心何安,枉自来了回女兵营。我、毛娘娘都说好。
“秦吉了真逗,想就来了,衔封信给她们三个的丈夫,那边欢天喜地,做好了安排。
“晚上打扮好说要走,下雨了。紫姑才不管,脸反正都踩烂了。我和毛娘娘都怕雨……”
如愿说:“五姐,你不说,不晓得你怕雨。”
捣药道:“克叮当,五姐虽能歇雨,是剪纸,挂在窗户内,不挂在院子呀!”
扫晴娘继续道:“半夜雨都未停。毛娘娘比我好一点——”
婴勺唧唧:“嘻嘻,是布艺!”
“嗯!她勉强出发。我犹豫来犹豫去,也出发了。走一段听女兵说,哎呀,毛娘娘带那个女兵,她已经跑回了。
我知毛娘娘是没办法了,拦住女兵问,她垂泪吞吞吐吐,说毛娘娘每走一段,从身上拧出的水都有一桶儿,带不动她了。不得已,只好由毛娘娘代替她,去会她丈夫……”
姊妹们用眼角找毛娘娘,已不见了。扫晴娘眼神伤感迷茫。
枝头在叫:“喳喳,好伟大!”
“谁在叫?”麻姑抬头问。鸟儿都神态自若,只有窃脂害羞低着头。
“窃脂,你说谁伟大?毛娘娘?女兵?”舒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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