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而不了了之。
系里要我和另外几人进俄语速成班,完了可以留校当助教,我拒绝了。
“拒绝了?这么好的事!凭什么?”
“凭嗅觉。”
“正向苏联老大哥学习,各行各业方方面面。写字是打门槌,俄语才更是打门槌。太不可思议!”
圆丘采樵时异士卓便知其嗅觉灵敏,能说出古物的年代。而时事政治他居然也凭嗅觉,可真是超乎想象。
异士卓:“抗美援朝,全国热火朝天,报纸广播铺天盖地都是这方面的消息,有意无意将国内重要事件进程模糊化。你给我说说大学院系调整的事?”
“大学院系调整,便是要以俄为师。内部不可讨论,不能与苏联老师唱对台戏,否则有理三扁担,无理扁担三。
“据苏联专家的看法,我们的大学教学内容与旧中国一脉相承,热衷于培养大而无当的博学通才,这只对帝国主义有利。
“苏联的高校主要是培养具体的专门人才——工程师、农学家、采矿专家、教师、医生,等等。
“对苏联亦步亦趋,如三十年代,苏联开启了对逻辑学的大批判,称之为形而上学的产物。我们这里便也宣称要用辩证法来打倒逻辑学,干脆取消了逻辑课。
“后果是人们将不知如何去推理。一些很基本的态度和原则,‘只问是非,不问是谁说的’,‘无论赞成或反对,应该完全以论题为范围,而不旁生枝节’,这些就只有去自修自学了。
“趁院系调整的机会,所有教会学校都已收归政府,教会大学就此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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