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封土从区上开会回来经过田间,便叫合作社社员提前收工,干部留下来在地头开个会。
区上洪范布置把土改时做的地沟田埂挖掉,将小块的田地合并,为将来实现机械化作准备。
封土刚一传达完,地头就嘘声一片。副社长王金山道:“土改做的地沟田埂,是根据各家界石来做的,那界石咋办?”
洪范会上虽没有提到界石问题,但意思已在不言中,既然地沟田埂都挖了,田土连成了片,以利将来机械化耕种,界石立在中间做甚,当跘脚石呀?
而且就算界石不挖,把用作分界走向的埂子挖了,界石光杆司令立在那里也起不了作用。
这一步是封土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或说他作为土改时的光杆司令对土地甚至金钱等都没啥兴趣生活走一步看一步很少做什么未来的打算,占据他头脑比较多的是李洪四所哼那些咿咿呀呀的戏曲和人生“言子”。
从他散淡的人生态度来说,什么地呀界呀这些都是无可无不可,而从义气角度说他也能把众人的立场当做自己的立场。
但此时此刻非硬挺过去不可了,军令如山只能进不能观望。
“你问这个问题,有啥子问头?”
王金山反问:“那你说的就是挖?”
钱武、张滑等作业组长都道:“挖了咋记得?”
“挖不得!”
“不能挖!”
语中喷着肺热和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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