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谢过,和泪咀嚼了,说道:“小牛大胆狂言,惟有一法,可使公主性命、节操得以两全——小牛不敢说。”
訇伏在地。
管革扶起:“尊意即已道出。然欲成此事之难,又非取那鱼肠之剑,可以相比较。”
“小牛请献一策。”
“神牛欲献何策?”
青牛乃举前蹄于地上写“怀梦草”。
管革看了微微一笑,稍加沉吟后,便点了点头。
青牛顿欢喜踊跃。
“哎呀,你且慢,且慢!”乃令其以腚作首,慢慢退出去。
管革送了青牛几步,转身便见十哥琴高站在门首。
管革抚掌笑道:“我知户外有人,那只神牛将室内塞满了,进来不得,却原来是十哥!”
琴高笑道:“府上好大股骚气味,我们就不进去了。”
顷刻,二人到龙虎山顶坐下。
琴高道:“我也正为五哥之事而来。这几晚我连续观察天象,均有异况。今天便为五哥起了一课。”
管革笑道:“不用说,五哥定是命犯桃花!但不知是好桃花,还是坏桃花?”
“这好坏不可囿泥于当前,而当以大运论之。我观天象,五哥之大运无碍。故五哥这个桃花劫,无论走的好运还是坏运,都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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