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透钓星内心,还能参透她的骨髓。
就是说,对于帝女的潜意识,其获知如探囊取物。
老秀才洞悉帝女看似放荡不拘,骨子里却很贞烈,她既已与耕父同榻,她只能是耕父的人,不然她只有死!
难怪她心如汤煮,情绪这么复杂,否则她只需拔下头上簮子,就可在耕父身上留下一万个窟窿,耕父岂有还手之力哉!
青牛此语使耕父一震,只得将头微抬,恭迎帝女脸蛋儿盘踞眼眶。
这较之那四桃的压迫并不稍逊!还更沉重,这因帝女眼睛会说话又不会说话,目光千万种,他头皮发麻浑身上下都有蝎子在叮咬,差点就要喊出“公主恕我”来了!
“耕父,你有大过,当罚去帝女宫充当杂役……”
开弓没有回头箭,老秀才停了停,但无法察看帝女的脸色,“一年杂役,以赎罪衍。也就是当一年管家!”
帝女面孔由赧颜而迅速变青。自有帝女宫以来,从未有成年男子踏进去半步。此牛真是我的钻心虫,竟敢为我做主!
他是觉得我在这块破青石上坐过了,我就,我就变贱了……
她痛苦得五官扭做一团,她直要赏老秀才一个嘴巴,但她手迟迟举不起来,在等耕父的反应,尽管自己没意识到。
耕父深疑又做的是白日梦,乃拔下发簪,将簪刺入手臂,好痛!乃散发一阵狂笑。
笑止,向帝女拱一拱手:“殿下,恕小子狂言了。”
转向青牛:“老牛,你背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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