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急跃离地,张臂迎上,像只鼓胸展翼之大鸟。
白光嗤嘘,而颈项已觉冰凉,乃仆毙。
头在数尺外,发散如墨菊。已是另一只眼看着:那便是我,好,好!我已去了也。
梦醒,体已汗湿。视匈前蟠桃,一个不差,我还是我。
侍女方打个盹儿,揉了揉眼,重又荡桨。
唯觉梦中之境,太过逼真,上岸问老秀才:“此头是我头?”
“是,”青牛坦然,“然瘦了三分。”
“否,我头已离体,焉能接上?”
“殿下,小牛大胆说,如此甚好!”
“此话怎讲?”
“殿下孽债已偿,殿下又恢复娇嫩清白之身了!”
钓星哽咽流泪,复又作色:“你若再戏弄于我,我把你舌头……我问你,那是何处?那女子是谁?”
“山荫道之落花洞,女是落花洞女。她墙上那柄剑,叫鱼肠剑。”老秀才湖边修行万余年,可看见湖中之梦境,故一气道出。
管革寓居龙虎山道观。这日一青牛抵门入,塞满小室,他急抓一小凳退向墙角。
青牛四膝跪拜,报了来历。
“既是帝女宫内神牛,快请起!”
青牛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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