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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将放假两天激励着各排连夜赶晚打道回府,李洪四途中哼哼: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这才真个是牛头不对马嘴,牛革不分马革了也!
接踵而来的薅秧是用手抓脚踩的方式去除稻田杂草,并拔除其中的稗子。
刚薅过秧的田看上去稻秧歪七倒八零乱不堪,过一夜就复原了还变得更加郁郁葱葱像冒了一头。
不赶季节,慢点快点无所谓。传统薅一至三遍皆可。合作社以来的集体薅秧站成一排在田里推进,有说话闲聊的,甚至有唱山歌的,本是一种轻松的农活。
要说干农活哪种看去集体比单干更轻松,还能嘻哈打笑,可能就非薅秧莫属。
省电话会议规定大秧必需薅三遍,想要扛红旗的话薅四遍,每次间隔八九天为宜。
县上对遍数未再增加,只进一步要求公社将任务落实到人头。
公社于是规定全劳力一天薅秧一亩,半劳力薅半亩,与吃饭挂钩。
没完成任务的家庭连夜赶晚都在薅秧。
天可怜见布下星月的清辉,群蛙鼓足了劲儿叫着助阵。
学校也放假支农。大队干部和学校老师也都下队发动薅秧,完不成的大队长来扛白旗。
不受扣饭约束但被校长和同事瞄着的老师带着高年级学生举着火把薅。
根本分不清秧和草,只能随便抓抓走走,天亮稍事休息吃过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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