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种倔强和锐利之美。
他娘颇有几分姿色,生的儿子相貌也不赖。
他脑壳就像生在她腿上的,怎么也搬不动。这厮起坏心眼儿了!
“赵子强!”她气愤地低声叫,将呈合捧姿势的双手做成两把铲子,去把压在腿上的这颗猴头铲开。
不料她一松手,对方也就迫不及待地将两只枯瘦得像薅秧耙子的手一只贴着肉探进她衣服里,又薅又捏。
一只将她颈项箍着的同时,还一举两得地摸她的脸。
他做这些动作时还在她腿上躺着,姿势对他甚为不利。
她拳头虽没有蒜缽儿大,只有桃子大,毕竟是握锄头捏扁担的手,用力在他脸上连揍了几拳。
顿时就掀翻了调味台,粘稠的鼻血、牙齿血和鼻涕眼泪糊得一脸都是。
还落下几匹树叶和几个虫儿来凑热闹。
她趁瘦猴儿喉头呜呜以手捂脸身体收缩之机,将腿抽出,站起去拿自己的行李。
他爬起来,看见她的行李,抢先一屁股坐上去。
“起来!”她后退半步说,“你起不起来?”
他抬起一张比灶头还脏的脸:“钱娥,我要娶你。”
“呸!娶你妈!”
他意识到脸上糊的液体,撩起两只衣角把脸揩干净,口气意外平静:“我们两个成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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