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就把捆得很紧的麻袋解开来偷吃几口牛饲料。
他现已疲惫不堪,走得蹿蹿跌跌,蹿一下眼睛睁开了,没走多远就又蹿一下。
这次一蹿,就一个狗抢屎趴在路上了。还好麻袋抛在一边并没有将他身体压着。
李洪四背一袋人吃的包谷渣及自己铺盖卷,跟扛犁的孙尖走一路。
包谷渣是生的,二人一路上也在吃,但吞咽很困难,现已饿得咽清口水,胸、腋下至肚腹都像有只手在抓挠。
经过赵子强身边,一方面自己都很艰难,一方面还把挨骆姜氏一耳光的账记在他头上,踹一脚就弃之而去了。
丢下一句哼哼腔:“为人受得苦中苦,脱去了褴衫换紫袍。”
赵子强一只脚已经踏上了黄泉路,口不能言,但意识还存在,尤其阶级那一块还硬邦邦。
“老子穿紫袍,老子没有做变天梦,你说老子做变天梦!”
李洪四的声音继续飘来:“这病儿何曾经害,这病儿好难担待。这病儿好似风前败叶,这病儿好似雨后花羞态。”
他这样哼哼也使自己半死不活的状态得到缓解。
已半边屁股坐在奈何桥上的赵子强拼着劲儿叽咕:“老子没病,老子是受你们虐待剥削死的!
“老子倒想看一眼啥子叫雨后花羞态,看了才死!”
原来除了还残留阶级意识外,对女人也并未死心。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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