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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一首:“我是喜鹊天上飞,社是山中一株梅。喜鹊落在梅树上,石磙打来也不飞。”
只能说稍有点儿悲壮和顿挫的味道,像预言了什么。
熔炉很快炼出了成千上万吨诗。
有的县一个月就拉了一车几百斤重的诗歌去省文联。有的厂一个月写在大字报上的诗歌就有十万多首。
诗棚、诗亭、诗窗、诗墙、诗歌栏、献诗台、赛诗会、战擂台遍布各地。
诗歌村当道的墙壁都用石灰水刷白了,村里安排人每天在那里画画和做诗。
鸭嘴山水库工地亦摆起诗歌擂台。
诗歌是精神产品,很难想象气喘吁吁吭吃吭吃之际头脑能产生灵感。
指挥部遂按仇鹰建议,凡高小以上文化的人,及虽无学历但已向广播站投过稿的人,每天延长休息半小时,用来写诗。
仇鹰甚至准备将这些人组成诗歌战斗营,采取插红旗、拔白旗的手段促进生产。
考虑到文人相轻,集中恐难出好作品,才放弃这个念头。
冷骏也心血来潮地写了几首四不像——
树红旗
树红旗,拔白旗,管你喊娘喊老子。红旗迎风高高飘,白旗下面骨成堆。(自注:白旗是帝国主义反动派。)
人民公社是金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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