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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人是桩桩,全靠衣裳”,诗朗诵叫三分文字,七分播音。
仇鹰听了广播一方面很兴奋,觉鸭嘴山诗歌擂台无擂主的局面总算结束了!
一方面又对作者冷骏是特嫌感到遗憾。
他去广播站要来诗稿,戴着怀疑作者是特嫌的有色眼镜看,发现大有问题。
第一首诗“白旗下面骨成堆”,诗人成分好可以,成分不好嘛……
第二首,不是什么讽刺玉皇是怀疑派,作者自己就是怀疑派,白旗!
第三首——这首最刺激仇鹰的神经!
第二天,冷骏被带到诗人圈子,以为来切磋诗,突然就被“甩”起来了。
起初就是推来搡去。
这拨诗人工地文化算高的,嫉妒心也算强的。
都觉得冷骏三首诗字字珠玑,成了擂主,诗打不过,拳头脚尖打得过,于是很快便成了拳打脚踢。
冷骏始则惊讶——惊讶大家变脸之快。
继之怜悯,从钢筋铁骨中沁出的泪滴如茉莉栀子,一朵一朵透着清芬。
他环顾打手好多是熟人,有的还是像仇鹰那样的朋友——噢方先贵,你经常找我倾吐愁肠呀!噢徐腾光,你想学技术,有空就在我拖拉机上爬上爬下!噢吕良,马远,不记得两次拔你们的白旗,我都投反对票?噢小毛,小赵,你二人乳臭未干,怎么就来参加这种打人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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