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咋会认得他?”
“我还认得他爱人,当时,他爱人在鸭嘴山扫盲,我也在那里当扫盲老师。”
花香故技重施,趴下去先用发夹挠他牙关,顺利!一点一点被她挠开了。
她便卡住他的鼻孔嘴对嘴吹气。
曹妹看得脸红心跳,心想我守着干嘛呀,说我去找水。
曹妹用水壶提水回来,见花香果已经温存地把冷骏搂在怀中,显然已经救活了。
心一直悬吊吊的害怕插白旗,把水壶递过去,看一眼大起胆子在他脸上摸一下(怕被吃醋)赶快走了。
她拿着水壶一点点喂他,刚开始听见他咽喉在“嗤嗤”地响并从口里冒出细细的青烟,就像滴在戈壁上。
水喂完见他胡须里的嘴唇还张着,这壶水对他焦干的两张皮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她想再去找水,又觉不放心,把他单独留在这里怕有坏人,就算来的不是坏人,会怎样对待这具木乃伊也很难说。
兽蛋儿已活过来了,故意不睁开眼睛。
死过——而且是两次死过并在她手里复生——的人是多珍惜这新生时光呀,他如婴儿般就要让她一直搂着才好,享受她的气味、享受她的温暖和柔软,舒筋和络惬意无比觉得就像一口口把她吃下去了吃进肌肉里吃进心里脑子里去了,当然没有吃碎哟整个身体完好无损只不过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去了。
他想起瞄一眼可人儿,睁了睁眼皮没有睁开,未理尽的几根蜘蛛丝粘液都还爬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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