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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成乃背药囊随后,师姐专执马尾拂尘,在前为师父驱头上蚊蝇。
白成眼中,这柄马尾拂尘越看越像观音手中的杨柳枝。
麻姑背地问九哥:“历多世,你均未收人为徒,何以破例?”
烂头道:“例之不存,何破为?”
麻姑掩口笑道:“我正觉他有些缘分,转过头,你就将只鞋扔下坡去了!”
白成见师姐从不施粉黛,乃知兰麝之气是她的体香。师姐长袖飘逸,做事、举箸只微露指尖,白成看着倒也罢了。
这日师徒在山中走,师父见树上吊着个人,急叫二徒去救。
白成上树解救,师姐举手来接,袖落露肘。白成将师姐玉腕玉臂都忽略过,只盯着师姐一双手爪,定睛不转。
他见师姐指长四寸,宛若削葱,一瞧便吸睛,再瞧心已没,三瞧便不知今夕何夕,自己是谁了。
他呆着不将救的人放下,似乎也要让师姐的手爪永远举着。受师姐唾骂后,才将人放下了。
在救治时,他见师姐掐捏这人的人中和面部,师父用药末灸烤这人脚心。
他也不多想便去与这人并排躺着,等待师姐也对自己来番这样的掐捏,结果等来了师姐的脚尖拳头。
他腿被师姐踢过后,瘸了几天,大吃苦头。
腿才好,他又想入非非:师姐姿色可餐,体香可闻。师姐手爪若得以搔背,死亦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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